闻言,祁雪川终于睁开眼,唇角撇出一丝自嘲的讥笑:“我算什么男人,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做主。” 穆司神的双眼开始变得无神,他的身体无意识的缓缓向下滑。
“傅延,”她想了想,“我也想找路医生,但我不想让司俊风知道。” “没有,是因为我想看看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。”她忍住眼泪,“还有,你可以不要岔开话题吗?”
祁家人:…… 忽然她想到什么,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脖颈,糟糕,项链不见了!
祁雪纯想起女人最后对傅延说,她不怪他了,不禁有些疑惑,就这段往事听来,傅延有什么对不住她呢? 当晚她摔倒后,后脑勺流了很多血,服务员急急忙忙将她送到了路医生那儿。
傅延没回答。 “头发……她头疼时会薅头发,总是血淋淋的,所以干脆不要。”傅延低声说。